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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恒听了，瞥了他一眼，道：三到四个月了，今天才闻见味儿？

他是全情(qíng )投入(rù )，满(mǎn )腔热(rè )血，可是(shì )陆沅(yuán )从头(tóu )到尾(wěi )都是(shì )清醒(xǐng )的。

小助(zhù )理不(bú )由得(dé )又愣(lèng )了愣(lèng )，随(suí )后才(cái )呆呆(dāi )地回(huí )答了(le )一句(jù )：哦(ò )。

我再去问问，不然做记录不方便——咦，容队？

作为看过两则案发当晚视频的人，容恒却只当自己没看过一般，只是按照正常程序问了陆与川一些问题。

像他这样的人，在那(nà )样黑(hēi )暗的(de )环境(jìng )之中(zhōng )混迹(jì )了数(shù )十年(nián )，早(zǎo )已习(xí )惯了(le )隐藏(cáng )真正(zhèng )的情(qíng )绪，时时(shí )刻刻(kè )都是(shì )一副(fù )温润(rùn )玉如(rú )的含(hán )笑模(mó )样，让人分不清真假。

空气一时静默下来，直到容恒旁边的小警员忍不住撞了撞他，低声地提醒：头！